事实上,那些有权力的人有时候会对他人呈现出权力感和无礼感,这背后也蕴含着心理学原理。2003年,一个发表在《心理学评论》杂志上的研究里,学生三人一组并且共同写作一篇短论文。两个学生被指示去写论文,而第三个是负责评估这篇论文,然后决定那两个学生分别会获得多少钱。在合作的中段,研究人员拿来了一碟饼干,一共五个。虽然通常最后的那一块都没人吃,但是“老大”几乎总是把第四块饼干吃掉——还要吃得拖泥带水,嘴巴大张。
“当研究人员在科学实验中向被试给予力量,他们更有可能用可能不恰当的方式,和他人有身体上的接触,或者用更直接的方式和别人调情,做出有风险的抉择和赌博,在谈判中首先提出报价,说出心中所想,还有像甜怪饼[1]那样吃饼干,在下巴和胸前都是饼干的碎屑,”心理学家Dacher Keltner,研究的领导人之一,在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更大善意科学中心的杂志上这样写道。
我们在社交群体里寻找忠诚,而这样很容易被群体间的矛盾吸引
这个在20世纪50年代的社会心理学经典实验,在心理学基础上有希望、有可能解释为何社交群体和国家会卷入与其他国家的矛盾中——以及他们可以学习怎样再次合作。
研究的领导者Muzafer Sherif 要求每组为11个小男孩的两个小组(他们都是11岁)去俄克拉何马州的穴州立公园进行“夏令营”。这两个小组的人(分别命名为“鹰”和“响尾蛇”)分别花了一个星期从分散的,变为一起游戏和建立友谊,同时对另外一组的存在一无所知。当这两个小组整合在一起,男孩们开始互相以名字称呼对方,而当他们开始在各种游戏中相互较量,更多矛盾随之出现,最终这两个组都拒绝和对方一起吃饭。在研究的下一个阶段,Sherif 设计了一个实验,通过让他们一起享受悠闲的活动(结果不成功)然后让他们一起解决难题,去尝试让他们和解。最后他们开始缓和了冲突。
我们只需要一样东西让我们快乐
持续了75年的哈佛授权研究——是历史上进行过的最具广度和深度的实验之一——伴随着268位来自1938~1940届的哈佛男大学生(现在他们正好迈入他们的90岁)大约75年,定期收集他们生活的各种层面的数据。普适的结论?爱真的就是一切,至少当我们要决定长时的幸福和生活的满足感的时候,它是如此。
研究的长期负责人,精神病学家George Vaillant,和赫芬顿邮报说到有两种幸福:“一种是爱。另外一种是寻找一个适合生活的方法,不会把爱拒之门外。”举个例子,一个被试开始研究的时候他在未来所有方面的稳定性都是最低分的,然后他之前也尝试过自杀。但是在他生命最后的日子,他是最幸福的人之一。为什么?就像Vaillant所解释的那样,“他用他的一生去寻找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