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们将展示我们在治疗中的自己的经验。下面是四个案例:
⒈前自主性超我(Das präautonome über-Ich): S先生马上就要在医院里面动手术了,在这之前他想让我在他住院期间安排时间度假。他在开始分析之前和离开的时候都要去一趟洗手间。然后在治疗时以一种尖锐、大声地音调和我说话。他在保持安静的时候,我必须什么也不能说。但我保持沉默的时候,他感觉我像一个没有价值的人,并且认为是我想要和他说话。我说的所有话,他都感觉为一种攻击,并同时以一种自大的方式给与还击。他对自己的手术大加吹嘘,说自己这是去上前线。很明显他把我当作一个可以把他切成碎片的敌对的客体,而且所有他周围的人对他来说都是怀有恶意的,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对街上骑自行车的人和路上的行人很生气。最后,在治疗结束前六分钟,他很生气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了。
⒉自主性超我(Das autonome über-Ich): P女士这是她最后一次分析,她整整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讲一个梦。在梦里,她看见一个内心平静的男人,她好像在一本书里寻找一篇讲演,但是她的失望感越来越强,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东西。突然间,她将梦中的男人认同于我,想到即将结束的分析,她感到再也不能从我这里得到以后生活的指导。在梦里她对那个男人十分生气,因为在那个男人那里她感到自己被人遗弃了。但在这一个小时里,她可以向我诉求指导,并对我们之间注定的分离表示哀伤,而后的生活中她要一个人续写自己的讲演。
⒊在躁狂中摆脱超我: M先生在二月份兴高采烈的来到治疗室。他基本上没有躺在沙发上,而是滔滔不绝地讲述上一周他的遭遇和经历。他反复的说,到这里来不是向我讲述什么东西,也不是来和我谈论什么。我开始仔细的听他讲话,但片刻之后,我感觉自己注意力不集中了,思维也有些零乱。这家伙就像喝醉酒似的,滔滔不绝。从他说话的语气中,我感觉到他高涨的情绪。下面,我从他滔滔不绝的话语中截取一段给大家看看:
天气温暖得像春天。孩子,哦,孩子,我的衣服太厚了,这对二月天来说真是太暖和了。昨天我感觉不好,晚上和早上我有攻击的冲动。过去这些冲动压得我要垮掉了,因为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现在我明白了,那是因为我在防御,我不能忍受自己不好的感觉。然后我在言语和行为上采取了攻击,我想生气是合理的,就像最近在黑森林里进行的早餐:那里我把我的不幸投射到其他人身上。现在我好了,我成功了。早上我给索尼亚(Sonja)打电话。她很迷惑,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