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1987)。这些不仅只为诊断,而且对我们的治疗也有意义。只有具有一定自主和整合超我的病人才能将我们有意义的话听进去,思考它,将它内化。只有当超我具有了与内在陪伴者对话能力的特性,治疗的谈话才能引入到有治疗意义的哀伤过程中去。一个具有前自主性的,十分严厉的或者可能是解构性超我的病人会十分迅速的思考我们的话语,想知道我们是否能给他们一些没有隐意的规则:他们希望服从,依附别人并适应这样的状态,他们不愿意自主思考,因为他们害怕分离和自主。类似的在病人防御超我的情况下:对他们来说一种真正对联系的理解和思考同样是不可能的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