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大学(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的近期研究显示,男性腋下所产生的费洛蒙(pheromone)只要透过嗅觉,就能对女性的排卵期和心理产生影响(pp.41-44)。男性和女性的脑部结构也有差异,可参考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 Francisco)的神经生理学家Louann Brizendine的《女性的大脑》(The Female Brain ,New York, Random House, 2006)。如果男女本来就一样,那男女的性别当然是社会建构的,所以有些性教育材料给学生一个表格,让学生按心意选择自己的性属!(p.163)然而葛萝丝曼医生指出这种性别建构论过时了,因为有愈来愈多的科学证据显示性别是有生理基础的(pp.164ff),并非我们可以随意建构或选择。 有些人提倡更激进的思想,如心理学家 John Money 认为基本上每个人都首先是阴阳人,只是后天的安排使我们成为男性或女性。他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s Hopkins University)创立性别指定(sex assignment)和变性手术的诊所,最有名的病人叫Bruce Reimer。他生下来是男孩,有一双胞兄弟 Brian,然而8个月大时,一起意外使他的阴茎被毁,他的父母向John Money求助。于是当 Bruce 22个月大时,Money 为他进行阉割手术。之后他被称为 Brenda,从此穿上女性服装,当Brian收到小货车作玩具时,Brenda则拿到芭比娃娃。Money 一直把这手术当作自己的杰作,经常引述这桉例去证明他的“阴阳人”理论。 Money已有20年没有见过Brenda,1997年Brenda 现身,揭示“她”现在是David,已婚,并且是三个养子的父亲。那时公众才知道 Money的所谓成功实验其实是“吹牛”,David从一开始就顽强抗拒女性的身分,他不愿和洋娃娃玩耍,喜爱摔角而不是烹饪,尽量要站着小便。Bruce/Brenda/David一直都活在痛苦和溷乱中,这一切要拜Money所赐。早期Money每年探访他时,却要他与兄弟Brian脱去衣服,望着彼此的下体,并扮演性交!(p.161)整过家庭经过多年的痛苦和梦魇,终于“Brenda”14岁那年被父母告知他本是男儿身,那一刻他才感到如释重负,突然明白为何他多年来有如许挣扎,也知道自己并非精神失常。虽然如此,伤害已经造成,到最后,Bruce/David和兄弟Brian都以自杀终结这场悲剧。 他们在教导我们的孩子什么? ——基督徒对性教育的承担 我阅读时一直留意书中的参考资料,发觉葛萝丝曼医生对自由主义性教育的批评不是无的放矢,而是建基于最新的当代医学发现(不少论文都是2000年后的),她自己在研究上也下了扎实的功夫。她强调:“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